1990年畢業的時候,我們都覺得可以結婚了。在這以前他經常向我表達要我嫁給他,他會讓我幸福,會讓我很穩定,會照顧我。他的表達很簡單實在,卻擊中了我心底最柔軟的地方:從此我可以在北京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家,我不會去流浪了。